合歡床是什么樣的床(合歡盼盼竹絲同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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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 陳二虎

【作者簡介】陳二虎,筆名紅葉,蒙古族中的契丹人。翁牛特旗作家協(xié)會副秘書長。

【本文由作者授權(quán)發(fā)布】

男人幾乎都渴望過上妻妾成群的生活,這似乎也是一種榮耀。

但是,妾是封建時代的產(chǎn)物,而現(xiàn)代的文明社會,一夫一妻才是合法的,似乎妾這個字眼永遠存在史料中,男人奢侈的多妻妾生活結(jié)束。

然而,我卻發(fā)現(xiàn),妾也是會轉(zhuǎn)化的,蛻變成今天司空見慣的二奶與小三,依舊富有生命力,所不同的卻是古代的妾大多才色雙全,富有魅力,而今日的二奶憑借青春與肉體來吃大戶;古代小女人講究才藝動人,今日流行豐乳肥臀誘人,感嘆時代的發(fā)展,審美觀也在變化。

(一)白居易詩諷關(guān)盼盼

回眸中國古代的小妾,分明是一群綽約的身影。

唐代的張建封出鎮(zhèn)徐州,聞知徐州妓女關(guān)盼盼色藝雙絕,就納她為妾,造了一個愛巢燕子樓。

后來張建封去世,盼盼獨居此樓十余年,寫有《燕子樓三首》緬懷張建封,回憶那牽情歲月:

樓上殘燈伴曉霜,獨眠人起合歡床。

相思一夜情多少,地角天涯不是長。

當時的著名大詩人白居易讀了,就寄給關(guān)盼盼一首詩:

黃金不惜買娥眉,揀得如花四五枚。

歌舞教成心力盡,一朝身去不相隨。

關(guān)盼盼讀了白居易的詩,肝腸寸斷,淚如雨下,哽咽悲泣,這字里行間分明是諷刺她不能為張建封殉情呀:妾非不能死,恐我公有從死之妾,玷清范耳!

我不是偷生怕死呀,而是為張建封考慮,顧慮我這小妾的身份玷污了他的名譽。

于是,關(guān)盼盼回了白居易一首:

自守空樓斂恨眉,形同春后牡丹枝。

舍人不會人深意,訝道泉臺不相隨。

關(guān)盼盼決絕地絕食而亡,體現(xiàn)了關(guān)盼盼的剛烈與對愛的執(zhí)著,在歷史上的小妾中,獨樹一幟,令人惋惜,成了一道凄美的風(fēng)景。

小妾,自古依靠美色與才藝給男人提供生活樂趣,男人們性喜漁色,津津樂道于對女色的享受,點燃原始的征服欲,帶給他們靈魂的狂喜與肉體的狂歡,獲得感官的陶醉。

小妾,其功能就是滿足享樂者追歡逐笑與給家族傳宗接代的需要,是男人的犧牲品,歲月留下她們微弱而無奈的嘆息。

在妻妾等級森嚴的封建時代,小妾的命運完全掌握在主子手里,其地位的尊卑以主子的意志為轉(zhuǎn)移,得到寵遇還好,被冷落就幾成下人。

(二)妾的命運

南宋著名的奸相賈似道,曾經(jīng)搶占了西湖一個樵夫的女兒張淑芳。

張淑芳美貌超群又才華出眾,花季遭遇不良,后來被迫出家為尼。其詞品格秀逸,如她的《更漏子 ? 秋》借秋表現(xiàn)了離人相思的主題:

墨痕香,紅蠟淚。點點愁人離思。桐葉落,蓼花殘。雁聲天外寒。 五云嶺,九溪塢。待到秋來更苦。風(fēng)淅淅,水淙淙。不教蓬徑通。

西晉時候,大富豪石崇用三斛珠換了一個美艷絕倫的小妾,起名綠珠,當時的西晉趙王手下有一好色之徒叫孫秀,來石崇家索要綠珠為妾。

石崇就讓家中所有的妾婦出來供孫秀挑選,唯獨把綠珠藏而不見。這孫秀是奔著綠珠而來,沒能得手,就進讒言于趙王,欲治石崇的死罪。

當甲士來捉石崇時,石崇正與綠珠在金谷園樓上飲酒,石崇自知不免,就對綠珠說:我今為爾得罪!

綠珠決絕地說:當效死于官前!

說完墜樓而亡。

范曄感慨地說過:物之興衰,情之起伏,理有固然矣,而崇替去來之甚者,必唯寵惑乎?當其接床第,承恩色,雖險情贅行,莫不德焉。及至移意愛,柝嬿私,雖惠心妍狀,愈獻丑焉。

(三)茜桃有幸

可以說古代的小妾與今日之二奶、小三都是憑美色吃青春飯。但古代的小妾相比較而言,才藝雙嬌,留下許多感人的故事。

北宋著名的宰相有一個人品、容貌、才華都出眾的小妾叫茜桃,敏捷能詩,又善歌舞,每當寇準宴請客朋時,總會讓茜桃一展才藝,烘托氣氛,有一次茜桃在寇準宴請貴客時,一曲歌舞贏得了陣陣掌聲,讓寇準面子十足,于是,寇準就賞給茜桃大量的名貴絲綢,茜桃百感交加,寫了兩首絕句呈給寇準。

其一:

一曲清歌一束綾,美人猶自意嫌輕。

不知織女螢窗下,幾度拋梭織得成。

其二:

風(fēng)動衣單手屢呵,幽窗軋軋度寒梭。

臘天日短不盈尺,何似妖姬一曲歌?

艷妓清歌曼舞一曲就得到如此豐厚的賞賜,誰知道這些絲綢貧寒家的織女要花費多少工夫才能織出來呀!字里行間充滿了對貧寒人家女性的同情,可見這個茜桃的善良,富有同情心。

而當時的寇準正春風(fēng)得意,根本就不體諒老百姓的饑苦,和了一首道:

將相功名終若何,不堪急景似奔梭。

人間萬事何須問,且向樽前聽艷歌。

寇準被稱為一代名相,茜桃給寇準為妾,是幸運的。后來寇準被貶往嶺南,茜桃隨行,半路染病,到了杭州就不行了,彌留之際,她深情地望著寇準說:妾必不起,幸葬我于天竺山下。并且十分牽掛寇準,叮嚀到:相公宜自愛,亦非久居人世者。

茜桃死后不久,寇準也在雷州去世。

(四)天堂與地獄

天堂與地獄,就在一念之間,微笑與哭泣,榮辱與悲喜,在失去時得到什么?在得到時失去什么?人最懼怕的是精神家園的徹底喪失。

令人擔(dān)憂的是,今天的二奶更現(xiàn)實,都是奔著物質(zhì)與金錢而來,變成一種權(quán)色交易、錢色交易,把人性釘在恥辱柱上。

物質(zhì)充盈的時代,為小妾提供了溫床,必將帶來許多可怕的社會問題,直接沖擊了家庭結(jié)構(gòu),動搖了道德規(guī)范,敗壞了社會風(fēng)氣。世間有多少女性扮演著妾的角色。

然而在歡娛過后,是否感受到心靈深處道德的譴責(zé),是否有一種沉重的負疚感?食飽思淫欲的放縱,永遠也不是默默無語執(zhí)手相視的氛圍。

溫情的月光總是朦朧著淚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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